我是出生在80年代的,至今我还清楚的记得童年的生活,想起是那么的美好,无虑......
我出生在一家很普通的农民家庭,不过由于父母做点个体生意,所以当时的生活环境还算可以,至少在我童年的伙伴中,我还是经常炫耀的,门口来个买冰棍,买汽水的老头,我还是有足够的零花钱(5分到1毛)去解谗的,拿到同伴中炫耀,自然是洋洋得意!
那时的父亲还很年轻,三十八九岁,正是当年,妈妈主内,一家生活还是很津津有味,我有三个姐姐,为了要我,三姐很小就交给姨妈抚养,所以在家里,基本上都是以我为中心,我和姐姐打架,一般吃亏的都是姐姐,虽然我打不过她们,但是有爸妈撑腰,所以我就显得非常嚣张!家里的好吃的,基本上都是我先找到,吃的最多,甚至有时还会偷偷掠夺姐姐的那份,弄的姐姐知道后,与我又是硝烟一场,最后,姐姐却以失败告终,爸妈的一句话就是:娃小,你给娃咋当姐的? 弄的姐姐一脸委屈,哭着说:就知道惯着你娃,然后跑回自己的房子,关上房门,谁也不理,我呢,得了便宜还卖乖,吃了还要幸灾乐祸,跑到姐姐那去嘲笑一阵...(哎,想想那时可真是淘气的可以!)
大姐很早就不上学了,连初中都没念完就帮着父母做生意,整天很是辛苦,不过,尽管有时去赶集回来满头是汗(那时姐姐只有一辆老式28自行车),但看大姐却总是很高兴,回来就和父母盘算当天的收入,一毛,一块,十块的数着...可能那时大姐觉得自己已经是大人了,所以平时大姐对我们都很是谦让,很少去争有些东西. 其实战争大多是发生在我和二姐身上的,因为二姐也很好吃,和我一样
由于二姐在乡政府上初中,我就在家门口上小学,所以每天放学,爸妈也都回来了,吃过饭就牵着妈妈致富的那2头奶羊去坡上放羊,别看放羊,这可是相当高兴的一件事,走出家门一吆喝,把同伴都叫来,大家商量今天去那一块草能好一点,又能放羊,又好玩,接着,就是成群接队羊群,被我们赶着走向"牧地",其是也不是像草原上那样,有专门的草地. 这里是黄土塬,土堑,和荒地,堑上还有枣刺野酸枣,野中药,和其他野果,我们一边放羊,一边摘酸枣,看谁摘的多,吃起来当然是津津有味!有时哪怕被刺刺伤! 陕西有句土话叫:放羊娃摘酸枣,可能就是这样的由来吧.
还有就是在土堑上挖"牛",抵牛!这个牛是蜗牛的牛,不过是死的,只有壳,里面全是土,有大有小,有的还有颜色,可能多少年前这里曾是大海,所以这样的蜗牛壳随处都是,不过有的已经很脆了,手一捏就成粉了.我们把各自捡来的牛拿出来,牛尖对着牛尖,用力互相按,最后直至对放的牛被抵烂,最后看谁牛硬,谁的牛就是无敌,直到下一个无敌的出现.
有时下午出去,半晌没有,突然来个大白雨,这下都惊了,人,羊,的声音混成一片,大家都赶着自家的羊噼里啪啦鬼叫着往回跑,有时回来淋的像个落汤鸡,衣服都贴到身上,头发一屡一屡的,布鞋也成了水鞋,不过大家都是一个劲的高兴,笑的看谁灿烂!
每当春天的时候,我们一块拿着自制的铁钩去杨槐树上勾杨槐花,回家,妈妈给做槐花饼,槐花饭,油和辣子一泼,吃的一个劲的高兴; 每当夏天的时候,我们用自己自制的知了网去套知了,炎热的夏日,没有人会觉得热,看谁套的多,完了,拢上一堆火,烧知了吃,抹的满脸的黑,笑的只见眼仁和牙齿; 每当秋天,我们一块帮家里收麦子,记得爸爸总是给我捆上很小的一捆,然后抱到四轮车上,最后坐在车顶回家,中午的时候,我们就背着家人一块去害人,偷西瓜,偷桃子...结果有时被主人抓住,揪着耳朵遣送回家,接着自然就是一顿饱打; 每当冬天的时候,我们就渴望着下雪,在雪地里,我们忘记了冷,打雪球,堆雪人,自制滑雪场,手都通红通红,嘴都笑的合不拢!
一个个春夏秋冬,一岁岁美好的童年, 一张张笑的合不拢的嘴 ...恍然间,已不复存在,随着时光的消逝,眨眼数十年,现在的同伴们,有的已经步入婚礼的殿堂,有的还在为人生奋斗,但是,唯一少的就是那已经遗失的曾经的美好!